寒尽年

疼痛的最为持久。

【hozi】久旱逢甘露

🚗🚗

李知勋坐在沙发上,权顺荣盘腿坐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小孩子一样抬头看他。李知勋几次三番想拉他起来坐着,都拉不动。执拗的非要坐在那。

权顺荣的眼神扫过李知勋胡乱翘起的短裤边角,还有长过脚踝的袜筒,吞咽下一大口乱七八糟的想法。

“你要说什么,赶紧说。”

李知勋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

权顺荣笑而不语,支着脑袋又盯着他看了一会,看的李知勋几乎要如坐针毡,才慢悠悠的开口。

“我昨晚梦到你了。”

“……然后?”

“梦到了这里。”权顺荣伸手点了点李知勋的唇角,“还有……”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紧紧握住李知勋的脚踝。李知勋被吓得差点跳起来,脚踝又被握在别人手里,力气大的挣脱不开。

权顺荣压根没打算让他挣脱,拉着他的脚踝向自己身体靠近。

李知勋紧闭着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被抓住的那只脚的脚趾也全部蜷缩在了一起。直到隔着袜子的脚掌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他听见权顺荣的声音如鬼魅般在耳边响起。

“还有这里。”

李知勋不用睁眼都知道自己踩到了什么。他浑身通电一般的难受,挣扎着想要逃跑,刚刚爬着向沙发角落迈出一步就被人狠劲拽了回去,一睁眼,他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而权顺荣高居上位。


“呀,权顺荣你疯了。”

李知勋几乎是颤抖着说出这句话。他努力的推搡权顺荣,期望他能离自己远点,结果这人纹丝不动。


“干嘛不说敬语。”

权顺荣撇着嘴故作委屈。其实手下一点也没委屈,李知勋的短袖被他撩上去大半,露出白白的漂亮又纤细的腰腹。

李知勋被一种动物本能冲昏了头脑,什么也不想回他。略带兴奋的巨大惊恐攻陷着他的感官神经,像被狩猎者与狩猎者持久的追逐战带来的难以自持的兴奋感又像食肉动物间森严的等级制度带来的压迫感,总之李知勋现在很不好受。几乎要落下泪来。

而也是另一种本能给了他生还的希望。那就是“妥协”。


“权顺荣…别这样…我害怕。”

李知勋捂着脸瓮声瓮气的说。权顺荣果然停了手。低头仔仔细细的吻李知勋的脸颊和嘴唇。

“对不起,知勋,我会轻一点的。”

“你最好是这样…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权顺荣不再理会这轻声细语的嘟囔。


双腿被架上肩膀,昂贵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红色漫过李知勋身体各处,像新鲜的等待被享用的猎者的餐食。

不过很显然,狡黠的猎者并不想简单的把猎物吃干抹净。

权顺荣像个标记领地的大型犬,埋着头执着于给李知勋印上他的印章。

李知勋被他吻得头昏脑涨,快要分不清白天黑夜。只好轻声开口。

“权顺荣,别亲了…难受死了…”

“哪里难受?”

李知勋咬着唇闪躲着他的眼神。

“说嘛。”

“…都难受。”

“不要这个。”权顺荣摇摇头,“你要看着我说,权顺荣,我难受,拜托你快一点。”

李知勋沉默了,他闭上眼想装死。权顺荣才不傻,分出一只手来对着李知勋胡乱的上下其手。李知勋皱着眉不受控制般的抬起腰,权顺荣猛的一松手,李知勋立刻感觉自己从云端跌到了地面。他泪眼婆娑的看着权顺荣,顾不上先前死守的没用的东西,揽着权顺荣的脖颈生疏的亲吻。

“荣,难受,求你了。”

权顺荣心满意足的点头。


然后李知勋看见自己的眼前有一片巨大的花海,娇艳的花一朵朵的开在李知勋眼前。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海上还是在云端,是破烂易碎的帆船还是木筏又或者柔软轻浮的云团。他什么都忘了,只感觉到了权顺荣有些重的喘息,落在他皮肤上的汗水还有亲吻和情话。


“算了,原谅你了。”李知勋想。


昏睡过去之前,李知勋听见权顺荣有些含糊的嗓音。

他说:“知勋好漂亮,最喜欢知勋了。”


嗯嗯,最喜欢顺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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